再出手 第九章(2)

  严晓星寒着一张脸不答。
  两女亦面挟浓霜,默不作声。
  徐海已自返回,忙道:“郝老大错了,这三位均是本门弟子。”
  那满面猬须大汉闻言不禁一愕,道:“这就奇怪了,兄弟入座饮酒时,信牌仍在,如何不翼而飞?”
  严晓星冷然一笑,道:“店家离去之人甚众,你怎知不是其中之人所为?”
  大汉道:“他们都身怀有信牌,要我等之物何用?”
  严晓星沉声道:“你再想想看信牌有何用处?”
  大汉不禁瞠目结舌,显然盗去信牌欲混入与会,这无是敌对人物所为,一时之间,僵在那声做声不得。
  忽闻,阴恻恻冷笑传来:“阴山五恶自不长眼睛,盗之人,已然首途离去。”只一条人影急如奔电掠入店内身影一定,现出一银发苍苍的白衣短装赤足老者。
  白衣老人少说也有七旬上下年岁,瘦骨嶙峋,一双黛黑枯瘦的手掌,蓄着锐利长爪。
  严晓星抬目望去,暗道:“这白衣老人是何来历?”喝问徐海。
  徐海亦摇首不知来历,低声道:“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,似此节外生枝,我等恐难全身而退。”
  严晓星道:“此人似与本帮聚会有关,但不知本帮此次徐海立时接道:“丝毫无关!”
  严晓星道:“何以断言无关?”
  突闻白衣老人怪笑道:“阴山五恶,你是否记得去岁重九深夜所犯的罪行么?”
  满面猬须大汉闻言面色一变,狞笑道:“老怪于天标老儿逼人太甚,我阴山大寨被他放火一烧,荡然无存,丧身火窟的多达五十七人,有道是血债血还,我郝人龙此举并无任何不当。”
  白衣老人忽放声大笑道:“事出必有因,何不说于天标为何放火烧你阴山匪巢之故?”
  郝人龙厉声道:“多言无益,你我双方何不就在店外手一拼,胜者为高!”
  白衣老人高声长笑道:“老夫正要如此!”双肩疾振,迅疾如风掠向店外耐台湾省。
  阴山五恶互望了一眼,面色凝肃,快步走出店外。
  萧文兰忽道:“我想起来啦,此人似外间盛传息隐甚久的白衣银神龙翱翔。”
  徐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,惊道:“龙翱翔,竟是他么?此人武功极高,癖性怪异,独来独往,手辣黑心,黑白两道均罕有知交,阴山五恶恐性命难保!”
  严晓星道:“咱们出外瞧瞧。”活出人出。
  徐海急窜前一步,一把拉住严晓星道:“你我似不必趟这浑水。”
  严晓星冷冷望了徐海一眼道:“徐兄相信龙翱翔是一人前来么?哼,这座酒店早在严密监视中,除了摒臂放手一拼别无他策可安然离去。”说着甩开徐海手臂,昂然迈步走出店外。二人亦随之而出,徐海定了定神,硬着头皮随去。
  狂风四溢,雪地无垠。
  只见白衣龙翱翔立在一株巨木之前,后随一双面目逼肖年少男女。
  阴山五恶距龙翱翔三丈外一列人横身沉桩两立,郝人龙面目冷森目光注视那一对年少男女面上,脸色一变,低声诧道:“看来那天晚上我等尚留了活口,一双男女无疑是于天标孽种!”
  龙翱翔内功精湛,听得极为清晰,大笑道:“一点不错,被你郝老大猜着了,你还有何话说?”
  郝人龙狞声怪笑道:“俗谚人在江湖,生死概不由主,今天不是你死,就是我活,阁下何妨道出姓名。”
  龙翱翔闻言目中寒光暴射,哈哈大笑,笑声高震云霄,宛如震雷,数十丈内枝头积雪震得籁簌落下。
  良久笑定,朗声道:“究竟凤儿于事明晓,凤儿知否谁是元凶?”
  少女略一沉吟,答道:“无极帮主!”
  龙翱翔点点头道:“不错,目前你们应如何着手?”
  少女纤指一指严晓星四人,道:“他们四人与阴山五恶是一丘之貉,在他们身上应该可以找出无极帮总坛所在。”
  徐海闻言魂飞胆寒,转身双臂一振,穿空斜飞拔起。
  只听于姓少年大喝道:“你走不了!”
  徐海身在悬空,只觉后头皮一紧,命门穴上疾麻,叭哒一声抖落在雪地上,无法动弹,昏死过去。
  严晓星三人仍屹立在寒风中不动,竟视若无睹,面色漠然如水,衣袂瑟瑟飞舞,宛如三具天神,令人望而生畏。
  龙翱翔一皱眉头,暗道:“怪事,他们三人怎不心惧?”禁不住出一步,沉声道:“你们三人有何话说?”
  严晓星冷冷答道:“在下无话可说!”
  龙翱翔诧道:“为什么?”
  严晓星道:“不为什么,令徒为父母清偿血海大仇,虽孝行可嘉,但你我双方毫无渊源,互不相识,故无话可说。”
  龙翱翔冷笑道:“好一张利口,此刻你就舌灿莲花,也无法令老夫相信你等不是无极匪徒。”
  严晓星冷冷答道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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