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加施压力。”
“对。”量天一尺点头:“据我所知,二百顷长田,分割为十七段拍卖,总价仅有两万
三千两银子,每亩不足一两,现在想起来的确有古怪。”
“东湖附近的水田,一亩决不低于八两银子……咬呀……”妙剑突然惊叫,向前一仆。
“嗯……”置天一尺也闷声叫,冲前两步,艰难地转过身来。
两个蒙面人从竹林中闪出,这时正飞扑而上。
“吠!”量天一尺怒吼,拔出铁尺行雷霆一击。
“铮!”钢刀架住了铁尺。
另一个蒙面人乘机抢入,单刀乘隙吐出。
生死须臾,莓地长啸震天,后面人影来势如电火流光,快得不可思议。
量天一尺倾馀力扭身避刀,刀嗤一声刺入左胁。
架尺的蒙面人被啸声所惊,火速转身。青色的人影已接近至丈外。
“闲事少管……”蒙面人大喝,一刀挥出。
青影直撞而至,左掌疾挥,叭一声将单刀拍偏,来势更猛,叹一声晌,右肩撞中蒙面人
的在胸。
另一蒙面人一刀走偏,刺中量天一尺的左胁而非心坎要害,还来不及拔刀,青影己贴身
了,耳门挨了一击,应掌昏倒。
量天一尺也倒下了,左胁的刀伤并无大砖,背部左琵琶骨下方,一枚钢镖人体寸馀,要
不是被琵琶骨下缘令镖受到摩擦消去一些劲道,这一镖很可能当堂致命。
妙剑的背心也挨了一镖,镖被两根胸骨卡住而未能深入肺部,但已令妙剑支持不住,痛
得浑身抽擂。
“糟王我拉得太远了。”青影叫,是怕祥。立即解百宝囊取金创药救人。
“拉开这两个杂种的蒙面巾。”量天一尺忍痛叫。
拉掉了巾,量天一尺咬牙切齿说:“果然是他们,我要他们上怯场。”
是混江鲤田超群。和登萍渡水马飘萍。
同一期间,永平关高母的住处,四个村夫打扮的人泰然自若经过门口,突然鱼贯抢入。
厅中空室,高母与请来照料的童七嫂在内堂闲聊,听到通过天井的脚步声,童七嫂扭头一
看,大吃一惊。骇然叫:“你们是……”
“来讲高大娘的。”最先抢入的村夫叫,手一伸,暗藏在袖内的匕首。毫不迟疑的剌向
童七嫂的胸口。
“鼠辈该死王“娇吃声从厢房传出。门帘一掀。俏丽如仙的心婉姑娘出现堂中。凤自含
威冷电四射。
她的纤手。扣住了村夫握匕首的手腕。有骨折声传出,村夫哀嚎着向下挫倒。
她的右手向前拍指疾弹。第二第三两名刚抢入堂中的村夫,如中电极般向下栽,控风打
穴制人于八尺外。
“这一个是我的!”天井中传来小菊悦耳的语音。
还没有进入内堂的村夫走了亥时运。小菊姑娘年纪小。顽皮刁钻下手不管轻重,用上了
拳脚齐飞的怪招。把村夫打得头青面肿,一而再什而又起,最后狂嚎一声,瘪倒在自己口鼻
流出的鲜血里动弹不得。
同一期间。月波门码头东端的一家民宅。高水毅正与宅主人范老大谈话。
“范大叔。”高水毅温和地说:“两年前官府拍卖我家的田产。小可已查出大叔你想竞
买湖尾那一笔田,计廿八顷,准备出价每顷二百两银子。但拍卖的前一天,大叔突然改变主
意放弃标买,小可想知道原因何在,尚请大叔明告。”
“这……”范老大脸色突然变得苍白:“不瞒你说。我也是不得已。”
“甚历不得已?”
“头一天晚上,来了三个蒙面人,警告我不许标买,不然要被我的全家,我……”
“哦!认识他们吗?”
“老天!我吓都吓死,何况他们都蒙了脸。”
“高老弟。”门外传来文也亮亲热的招呼声:“这样查是查不出结果的。龙捕头与妙剑
到东湖去了,那边已有栈索,我找了你好半天,你要不要去?”
“已经有了可观的钱索,只要再追查下去,就会水落石出了。”高水毅向门外走:“文
兄,他们走了多久?”“很久了。恐怕已经到啦!走。赶两步。”文世亮挽了他使走:“咱
们走城外,从翻江门绕过去,脚下可以加快生,穿城走太慢了。”
沿江边小径向东疾走,街市已尽,文也亮问。
“高老弟,听说司马武扬涉嫌甚重,可有证据?”
“目前仅缺乏直接证据,但快了,这杂种会露出原形的,他脱不了身。”
草泽潜龙 南柯一梦、真相大白(2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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