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剑绝刀 第十四章 一剑震群雄(7)

  马元寿突然接口说道:“但那绿衣女子,一直没有接近梁子平停身之处、”
  石铁英略一沉思,道:“不错,就在下记忆所及,那绿衣女子,一直和在下等保持着一丈左右的距离,除非她能使她短剑转弯,遥发出这柄‘仇恨之剑’,刺入了梁子平的心脏要害,但在下自信耳目,尚不致坏到如此程度。”
  尚不同道:“如此说来,左少白没有机会,那绿衣女也没出去,那唯一可疑的,就是金钟道长了。”
  正忖思间,突然马元福说道:“诸位之见,无不有理,但在下还有一个奇想,除了上述原因之外,那凶手或是仍在大厅之中。”
  此言一出,群豪都不禁心中一跳,目光四下乱转,似是随时随地,都有‘仇恨之剑’飞来一般,当真是风声鹤唳,草木皆兵。
  尚不同道:“这话也有道理,那‘仇恨之剑’在咱们这许多眼睛之下伤人,而且一击中了要害,如非接近那梁子平,实是有所不能,左少白和那绿衣女,既无机会,最为可疑的是金钟道长,不过,除了金钟道长之外,此厅之中,所有之人,都难免有被疑的可能,首先是石铁英!”
  石铁英讶然道:“我……”
  尚不同道:“你离那梁子平最近,如果暗中出手,别人自是无法瞧到。”
  石铁英冷笑道:“胡说八道!”
  尚不同道:“石兄不要误会,兄弟只说你是可疑,并非指石兄就是凶手。”
  石铁英道:“如我说你尚掌门最是可疑之人呢?”
  尚不同道:“不错啊,兄弟自然也包括在内了……”
  语声微微一顿,目光转注那一身孝衣的宇夫人身上,道:“若说以站的方位而论,宇夫人是第二个可疑的人物。”
  那身着麻衣的宇夫人,望了尚不同一眼,道:“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?”
  尚不同道:“在下在研判那暗用‘仇恨之剑’的凶手。”
  宇夫人冷冷说道:“不知这与我何干?”
  尚不同道:“梁子平在这厅中被杀,凡是在这厅中的人,谁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  飞叟胡梅接道:“眼下的急要之事,一是对付那左少白,一是搜查那使用‘仇恨之剑’人的下落。”
  尚不同道:“兄弟不是在寻么?”
  胡梅道:“兄弟瞧不出尚大掌门的作法,与追查凶手何关?”
  尚不同道:“真金不怕火炼,你胡兄也是重要的嫌疑之入。”
  胡梅冷冷道:“兄弟一直守在这里未动,又是首先和那左少白动手之人。”
  尚不同道:“可是这也无法说明,不是凶手的绝对证据。”
  尚不同目光一转,望着马氏兄弟,道:“这就轮到你们了。”
  马元福哈哈一笑,道:“难道我们兄弟要自找麻烦,赚上诸位一笔丧葬费么?”
  尚不同道:“人人都有嫌疑,你自然也不完全没有……”
  他语声微顿,又道:“自然是弟弟比哥哥的嫌疑大些。”
  马元寿怒道:“我的嫌疑最大?”
  尚不同哈哈一笑,道:“那是因为你站的角度,如若行起凶来,要比令兄方便多了。”
  马元寿道:“尚兄不可食血喷人,需知此等玩笑,不是儿戏,一旦传扬开始,想再防止,实是有所困难。”
  尚不同哈哈一笑,道:“这是令兄的主意,说咱们室中之人,都有可能是那暗用‘仇恨之剑’的凶手。”马元福道:“尚兄绕了这么半天弯子,原来是要和兄弟过不去。”
  尚不同道:“兄弟的话,是可真可假,诸位仔细的想一想,今日情形,咱们不难找出那凶手是谁了。”飞叟胡梅道:“在下亦有个奇怪的想法。”尚不同道:“领教高见?”
  胡梅道:“在下虽未去过七垦会江南总分堂过,但想来定然是防守的十分严密。”
  身着麻衣的宇夫人道:“不错,方圆十里内都有我们埋伏的暗椿,只要那人进了我们十里帮界,他的一举一动,就在我们的监视之中。”
  胡梅道:“如此说来,在下这番推论,倒是可增长不少可能了。”
  马元福道:“胡兄快些说吧!”
  胡梅道:“左少白和那绿衣女可能是凶手,咱们在场之人都有可疑,但那梁子平亦何尝不可能是自裁的凶手呢?”马光福道:“你说他自杀而死?”
  胡梅道:“不错,他可能早已为那‘仇恨之剑’的首脑人物收买,背判了七星会……”
  尚不同道:“那他为何要自杀呢?”
  胡梅道:“所以,七星会江南总分堂的堂主,无声无息的被人杀死,由此推断,七星会江南总分堂中定有那‘仇恨之剑’的内应,纵然不是梁子平,亦有他人。”
  石铁英道:“胡兄只可姑妄言之,此事牵扯到本会声誉,非同小可!”
  胡梅道:“好!你们也就姑妄听之吧!如若那梁子平是‘仇恨之剑’中人,又自知马脚将要败露,自裁而死,非无可能。”
  马元福长长叹息一声,道:“看将起来,咱们今日是无法找个结果出来了,似这般猜忌的办法,只怕是无补于事……”
  马元寿接道:“家兄于西跨院中,为诸位备好一桌好酒请诸位转入西跨院中,咱们边吃边谈如何?”
  尚不同道:“好!咱们是恭敬不如从命,有劳两位带路了。”
  马元福当先而行,胡梅、马元寿、石铁英等鱼贯而随,尚不同走在最后。
  出了敞厅,转入西边跨院,果然酒菜已经摆好,这是一座精致的小院落,植满了花树,一道蓝色的围墙,在巧妙的建筑下,很自然的和他处隔绝。
  马元福把群豪让入厅中,说道:“诸位在此,可以自由自在的谈笑。”
  尚不同奇道:“为什么此处可以,别处不可?”
  马元福道:“实不相瞒,这座跨院之中,到处布有机关,外来之人,无法接近,咱们计议之事,也就不致外泄。”一面说话,一面肃客入座。
  尚不同端起酒杯,一语不发的连干了三杯,才放下酒杯,说道:“那左少白乃白鹤堡中后人,已得他亲口承认,他武功的高强,咱们都是亲眼所见。就当时情形而言,那左少白确非‘仇恨之剑’主谋人物,至低限度,是由另外一个人,在暗中策划立谋……”他目光缓缓由群豪脸上扫过,接道:“那人既然想出了‘仇恨之剑’这个古古怪怪的名字出来,而且刺杀对象,不分门派,似乎是整个江湖上,都是它的仇人一般,诸位请想想看,数十年来江湖上除了白鹤堡左家一门之外,还有哪一门派为我武林同道一举灭门?”
  胡梅道:“兄弟倒想起一件事来,不知是否和这‘仇恨之剑’有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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