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剑绝刀 第七章 初试好身手(2)

  四戒大师道:“她未必就坏,但她将是这段惨案中的关键人物。”
  隐身在室内,暗中偷听的左少白,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,暗暗忖道:“难道白鹤门灭门惨祸,当真的牵涉了我那生身母亲不成?但觉心中一片紊乱,不敢再想下去。
  只听四成大师说道:“刘施主和左鉴白,可是义结金兰的兄弟吗?”
  刘瞎子摇头说道:“他是我救命恩人,唉!但他一直视我如兄如弟……”
  四戒大师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这就是了,刘施主可识得那左夫人吗?”
  刘瞎子道:“我在那白鹤堡,住了有五年之久,岂有不识左夫人之理?”
  四戒大师道:“老衲要冒昧问刘施主一句,你和那左鉴白相遇之时,双目是否已盲?”
  刘瞎子道:“收有,那时我双目尚完好。”
  四戒大师道:“日后因何而盲?
  刘瞎子道:“和人动手,遭了毒粉所伤,落得个双目皆盲!”
  四戒大师道:“你在那白鹤堡,受尽了左鉴白的敬爱,何以离堡而去?”
  刘瞎子道:“左大哥虽然待我恩义如山,但那白鹤堡却非我久居之地。”
  四戒大师道:“个中原因,可是和那左夫人有着关连吗?”
  左少白只觉心头一震,几乎要失去控制,那四戒大师突然问出此等之言,决不是随便出口,难道母亲竟然是一位……但觉脑际一片紊乱,不敢再想下去。
  只听那刘瞎子缓缓说道:“大师怎能这等问法?”
  四戒大师道:“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,老衲就事论事,尚望刘施主能够据实而言。”
  刘瞎子道:“这个,这个……”他这个了半天,仍是这个不出所以然来。
  但只这几个这个,已如万把利剑一般,刺入了左少白的心中,慈母亲情,历历如绘,几乎不敢再听下去。
  四戒大师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老衲亦知此事和那左夫人名节有关,局外人实不便多问,何况那左夫人已然故世,不但刘施主不忍出口,就是老衲也是不忍探问,但事关白鹤门一百余口无辜冤魂,和左鉴白沉冤真象,老衲不得不问,刘施主也不能不讲。”
  刘瞎子黯然道:“我在那白鹤堡住了五年,和左大哥相处的情逾骨肉,左大哥英雄肝胆,视我如弟,我们之间,无所不谈,他一心要把白鹤门,整理出一番气象,卓立于武林之中,常和我谈起整理白鹤门的大计,我亦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只有这一件事,却未曾对我那左大哥说过。”
  四戒大师似是怕打扰了刘瞎子,口齿启动,欲言又止。但闻刘瞎子叹息一声,接道:
  “我那左大嫂,平日看去,是一位品貌端庄的贤良夫人,左大哥待我情义深重,不避内外,经常邀我到内院中吃酒谈心,商谈大事,因而我和那左夫人,十分熟悉。”
  他似是尽量避免言及正题,转弯抹角,兜来绕去,不肯说到正题上去。
  四戒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想是刘施主不肯相信老衲,老衲愿立下重誓,如若泄露此事,不得善终。”
  刘瞎子道:“大师言重了……”微微一顿,接道:“我在白鹤堡住到第五年上,大概重九过后吧!左大哥因事北上,我那嫂夫人突然差遣她随身的侍婢,送一张素笺,说是有要事,要我即刻入内堂一叙。”
  四戒大师道:“你去了没有?”
  刘瞎子道:“我知道大哥北上未归,虽是亲如兄弟,也不便独入深宅内院,纵有要事,也该在厅堂之中相见才是,但当时,我又不便说出口去,只好让那侍婢先行回去。”
  四戒大师怕他停下不说,急急问道:“那你究竟去了没有?”
  刘瞎子道:“我原想嫂夫人是位聪明之人,我这一推托,她定可了解我的心意,自动改在厅堂之中相见,哪知事情竟是大出了我的意料之外,那侍婢去后不久,竟然又来催我,我当时忍耐不下,要侍婢转告我那嫂夫人,有事改在厅堂之上相见,那侍婢去后,我就先到厅堂等候,哪知等了顿饭工夫之久,仍不见我那嫂夫人来。”
  四戒大师道:“可是她不肯见你了吗?”
  刘瞎子叹道:“我正想离开厅堂时。那个侍婢,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,告诉我说,厅堂上人来人往,不便谈话,要我立刻到内宅见面。”
  他仰脸长长吐一口气,接道:“这一来,使我更生了多疑之心,冷冷的把那侍婢责骂了几句,要她转告我那嫂夫人,大哥未归之前,决不独入内宅,有什么事,要他派丫头转告于我就是。”
  四戒大师道:“刘施主这等气度,老衲极是佩服。”
  刘瞎子苦笑一下道:“我斥责了那侍婢几句,就独自离开厅堂,当便中食不甘味,席难安枕,反来覆去的推想此事。”
  “此后三日再无事故,那侍婢也未再来过。三日之后,那侍婢和我院中无意相遇,告诉我了一件事,才使我生出了早离白鹤堡的决心。”
  四戒大师道:“不知她说的什么?”
  刘瞎子道:“她说,那日她把我斥责她的言语,一字不改的告诉了夫人,夫人竟一连哭了两日一夜,双目红肿,茶饭不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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