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仔,喝口水吧!”
“谢啦!阿虎,我好似第一次喝到你倒的茶哩!实在不容易哩、但愿能够早日喝到你及阿仙的喜酒!”
阿月婶低声道:“毛仔,这么窄的房间能充新房吗?”
“哇操!的确是挤了些,阿虎,咱们这儿房子贵不呢?”
“这……贵是不贵,可是,凑不出整笔的数目呀!”
“阿虎你现在做什么工作?”
“代木,方才刚由爹去接班,我回来歇会儿,待会再去接班!”
哇操!阿虎,你们那里的大哥们没有帮你安排工作吗?”
“他们也都在伐木呀,既可锻练身体,又可维持生活理!”…
“哇操!伯父的年纪也不小了,代木太累了,阿虎,你去找个店面,咱们合作来做个小生意,如何?”
“这……钱从何来?再说,我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呀?”
“哇操!民以食为天,咱们做吃的生意吧!至于钱。我倒是存了一些,你看够不够呢?”说完,立即掏出那叠银票来。”
阿虎一看到那些银票皆是百儿八十之面额,双目一直,叫道:
“毛仔,你……你真的发了哩!”
“哇操!我是发‘死人财’啦!那个把我买走之人,已经‘刺比’他临刺之后,就把这些银票给我啦!”
“真的吗?”
“哇操!凭我这付瘦巴巴的模样,抢得到钱吗?”
“咳!咳!毛仔,我不是这个意思啦!”
“毛仔,你真的要做生意吗?”
“是呀!我与阿虎,阿仙在小时候就一直希望能够一起开家小店,一起做生意,阿虎,你没有忘记吧!”
“当然没有,可是,怎么好意思花费你的钱呢?”
“哇操!阿虎,你失言啦!这不是花费,这是投资呀!俗语说:“三人同民,其利断金’咱们就此一言为定啦!”
阿月婶欣喜的道:“毛仔,街上那家‘老关饺子馆’的关老板年纪大了,前阵子曾打算要把店买掉,不妨你们瞧礁!”
“好呀!大婶,这三包东西就送给你啦!阿虎,咱们走吧!”
阿月婶忙道:“毛仔,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东西呢?”
“大婶,没关系!这本来是要送给我那位无情的老爸的,他既然无福享受,你就收下吧!阿虎,走啦!”
说完,拉着阿虎跑了出去。
由于季节已入晚秋,午后时分,秋老虎般的大太阳将路面晒得火辣辣的,阿虎被王毛拉着入城之后,额上已经见汗了。
王毛却似没事般,不但未见流汗,而且也未有“上气不接下气”之情形,瞧得阿虎暗暗诧异不已!”
王毛微微一笑,放缓步子道:
“阿虎,你真是外强中干,跑这段路就气喘如牛,怎么追得上阿仙呢?”
阿虎双颊一红,一时搭不上腔。
王毛哈哈一笑、立即大步朝前行去。
此时,人们在“秋日炎炎正好眠”,路上的行人只有小猫两三只,王毛一见到“老关饺子馆”招牌,立即快步行去。
他尚未走到“老关饺子馆”的大℃,立即听到一阵充满悲凄的老人声音道:
“江湖侠骨恐无多,甘归戕台伺眼波;
谁分苍凉归栩后,侧身天地我蹉跎。
闭才调倍才纵横,难道当筵迟暮情;
艺回心得屡回顾,附侬五贵雾中行。”
吟声低沉,充满悲枪王毛立即步子一缓。
阿虎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道:“老关一定又喝酒了,最近这一两年,老是边喝边吟这首诗,不知有何心事?”
“哇操!听诗中之意,好似那门发明包粽子,怀才不遇的屈原哩!阿虎,他这个店生意如何?”
“老关一直维持货真价实,童叟无期的信条,因此,生意一直很好,最近因为手下的伙记要自立顾,他才想不干了。”
“哇操!他没有老婆和孩子吗?”
“没有!他在十年前来此地之时,就是一个光棍,虽然有很多人要替他说媒,他却一直没有成亲的念头。”
说至此,二人已经走到店门口,只见一位四旬左右,一身布衣布裤,相貌平庸的中年人躺在矮藤椅中,腿软软边吟哦不已!
王毛直觉忆起喜欢坐在藤椅上抽旱烟的“琴剑书生”杨白老,因此,他立即双目一湿木然而立。
杨白老外冷心热,用心良苦的栽培王毛,想不到却死于装着“玉指令”之毒气已及毒针,王毛岂能不伤心呢?
阿虎一觅王毛双目泛泪,低声问道:
“毛仔,你怎么啦?”
王毛拭去泪水,正欲开口,却发现那位中年人正以诧异的眼光瞧着自己,他立即拱手道:“大叔,您好,我……”
混小子发烧 第四章 偏偏怕惹恰查某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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