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——我看这样儿吧?你们先进来歇歇腿儿,喝杯茶,我进去换件衣服,陪你们走一趟算了,相见就是有缘,快进来吧!」
红娃儿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小胖儿抢着说道:「啊?你陪我们去?好,好,这简直是太好了,谢谢,谢谢………」
红娃儿虽然有一百二十个不愿意,但事已至此,别无选择,自忖他们兄妹身负绝世武学,谅那妙龄女尼也要不出什麽花样儿来,既不赞成,也没反对,只是暗自提高警觉,见机行事,严加戒备。
小胖儿,小草驴儿,铁蛋儿刚一迈步,里边又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一音说道:「静果,你在跟谁说话啊?」
原来——这个妙龄女尼法名叫静果,就见她轻盈娇媚的一笑,接着向後高声笑道:「静因师姐,贵客临门,您和静觉师妹还不快快出来奉茶。」
说话声中。
蓦地——人影一闪。
就见——两个黛眉杏目,唇红齿白,体态轻盈,丰姿绰约,玉面生春,艳光照人的年轻女尼,手托香茗,一步一扭,风摆杨柳似的款款走了出来。
小胖儿,小草驴儿,铁蛋儿见那三个妙龄女尼盼顾生姿,媚眼儿乱抛,撩人已极,较诸张垣勾栏院里的红妓,更为迷人。
哥儿三个再也忍不耐不住,一个箭步,冲上前去,手捧香茗,一饮而尽,色迷神授的瞅着这三个妙龄女尼说道:「谢谢,谢谢………」
红娃儿见那三个妙龄女尼,举止轻浮,淫荡已极,豪无出家人的庄严稳重,不禁立生戒心,沉声喝道:「二哥,我们快走,千万别耽误了大事………」
小胖儿,小草驴儿,铁蛋儿还没来得及说话,那三个妙龄女尼玉臂疾伸,快拟闪电,已将这三个小公鸡搂在怀里,又亲又吻,又摸又揉,直向後面走去。
红娃儿一急,沉声喝道:「大胆淫尼,还不给我站住!」
就听——一声剑呜。
银虹耀眼。
但见——人影一闪。
电射飞出。
红娃儿黛眉一轩,身剑合一,快如电光石火,直向那三个妙龄女尼电射飞去。
那三个妙龄女尼直若未觉,似乎不知死之将至,仍在浪语春声,荡笑连连,和那三个小公鸡打倩骂俏,呢喃不休。
蓦地——一声惊呼。
接着——
「卟通」一声大震。
小胖儿,小草驴儿,铁蛋儿心神一凛,忙回头一看,只见地面上突然现出一个五尺见方的大洞,红娃儿业已一脚踩空,连人带剑,掉了进去,接着,一阵轧轧轻响,地面业已恢复原状,好像什麽事情也没发生过。
小胖儿,小草驴儿,铁蛋儿大惊失色,欲念全消,怒目圆睁,大声喝道:「你们……」
下面的话尚未出口,就听「当」的一声脆响,手上茶杯业已碎落在地,眼前一花,两腿一软,不约而同的往後便倒。
那三个妙龄女尼右臂疾伸,已将这三个小公鸡搂在怀里,相互一笑,就见静果轻轻瞟了静因一眼。笑着说道:「师姐,昨儿晚上那个雏儿让你找了头筹儿,这三个应该让我先……」
静因一伸手,在小草驴儿裤裆里摸了一把,眼睛里闪射出饥渴之色,轻轻白了静果一眼,笑骂道:「哼!不长眼睛的骚蹄子,这三个都是——童子鸡,随便你挑好了,快,万一师父回来了,咱们谁也别玩儿,你我只有挨床帮的份儿啦!」
三个妙龄女尼相互一笑,快拟电闪,抱起三个小公鸡就走尸别看她们弱不禁风,直似风摆杨柳,可是抱着一个大男人,竟然脚步轻盈,矫健如飞,好像一点儿也不吃力。
看来——这三个妙龄女尼一定是练家子,不但会武,而且业已登堂入室。
突然——冷风徐射。
阴寒刺骨。
只见——仰卧在地上的红娃儿娇躯猛一哆嗉,已从昏迷中苏醒过来,缓缓睁开双目一看,这才发现自己竟睡在一个阴暗宽广的殿堂内。
红娃儿这一惊非同小可,忙起身一看,见自己衣衫仍完整如初,并无异状,接着试一试运气,竟血脉畅通,毫无受伤迹象,这才松了口气,放下心来。
这殿堂内没有门,也没有窗户,更没有通道,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进来的?当然也不知道是如何才能脱困?生离此处。
既没有门,也没有窗户和通道,那——那这阵阵寒风和光线又是从那儿来的呢?
思忖之间。
就听——一阵极为悦耳的乐声,随风飘至。
红娃儿顺着乐声抬眼望去,良久,始发现石壁顶端凿有七七四十九个拇指般的小孔,小孔前面,悬挂着无数大小不一,长短互异,宽窄厚薄各不相同的铜片,寒风穿孔而入,铜片随风撞击震动,自然而然,幻化成这阵阵悦耳动听的乐章。
铜片狂震,乐声突变。
音韵怪异,极为奇特,如迷似幻,心旌神摇,意乱情迷,不能自己。
红娃儿忽然感觉到日干舌燥,浑身发热,血脉贲张,继而眉目生春,玉面飞红,一股暖流,竟由小腹升起……
邪仙陆飘飘 第二十九章(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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