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铃 第二十九回 天皇教主 失着受制(7)

  白天平道:“你胜了,是吗?”
  司马宽道:“我胜的很惨,如若咱们再拚一招……”
  白天平道:“那会怎样?”
  司马宽接道:“那会使你命丧当场,也使在下的伤势重些。”
  白天平道:“那就够了,何姑娘和洪兄会替我报仇。”
  但闻洪承志大声喝道:“白兄,在下此刻就可以出手,何用等到为你报仇。”
  司马宽忽然伸手在玉剑的柄上扭动了一下,倒出了一粒药物,吞入口中。
  原来,他玉剑柄上,还有活动机关。
  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药物,司马宽服用之后,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片艳红之色。
  何玉霜手中又握了两枚飞铃,冷冷说道:“你可要再试试飞铃的威力?”
  司马宽淡然一笑,道:“老夫早已在思索对付飞铃的办法,这些年来,下了不少的工夫,你如不信,咱们就再来试试。”
  洪承志长刀已摆出了出手的架势,提聚了全身功力。
  “日月合一刀”,出手之前,冷森的刀气,已然直逼过去。
  司马宽点点头,道:“洪士高梦寐以求的刀法,看来,你已练成了。”
  洪承志道:“你认识家祖?”
  司马宽道:“我不但认识令祖,而且,还对‘日月合一刀’有些了解。相信对付这一刀,比对付乾坤一绝剑,要省事多些。”
  洪承志冷冶说道:“在下不太相信。”
  司马宽道:“年轻人,你可要和本座赌一下吗?”
  洪承志道:“赌什么?”
  司马宽道:“赌一赌胜负。”
  洪承志冷哼一声,道:“怎么一样赌法?”
  司马宽道:“我如败了,我交出天皇教的全部隐秘,和我教主的令牌,如是你败了怎么说?”
  洪承志道:“杀剐存留,任凭于你。”
  司马宽笑一笑,道:“言重了,对你和那姓白的年轻人,老夫忽生出一付偏爱之心……”
  语声一顿道:“年轻人,你重不重信诺?”
  洪承志道:“无信不立,男子汉大丈夫,一言如出,岂有不重信诺之理!”
  司马宽道:“你如败于我,那就拜我门下。”
  洪承志道:“这个,这个……”
  只听白天平高声说道:“洪兄,不可答应。”
  司马宽冷哼一声,道:“你如想拜在老夫门下,老夫也决心不收你了……”
  但见躺在地上的江堂,一挺而起,接道:“司马宽,我明白你的用心了。”
  答非所问,司马宽冷冷说道:“你还没有死掉?”
  江堂道:“你司马宽没有死之前,在下怎敢逾越,你如肯死,在下一定追随就是。”
  司马宽仰天打个哈哈,道:“好!你们能够动手的,那就一齐上吧!”
  江堂长长吁一口气,道:“司马宽,今日形势,非同往常,大约你也看出一些内情了。”
  司马宽道:“什么内情?”
  江堂道:“白天平、洪承志和区区在下,每个人都可以和你打个秋色平分,再加上何姑娘的飞铃,今日情势,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,大概你心中明白了。”
  司马宽冷冷说道:“你该死,背叛我的人,没有一个能活得下去,至于白天平、洪承志、何玉霜等三个人,老夫还不准备杀死他们,天皇教中老一代的人,已经太老了,应该由一些新人接替他们了。”
  江堂道:“所以,左右二老,和你这些从人,都是你有意的要他们死于刀剑之下的了?”
  但闻洪承志大声喝道:“江前辈闪开。”
  江堂果然应声退开了五尺。
  洪承志大喝声中,飞身而起,刀如经天长虹,直对司马宽冲了过去。
  司马宽疾挥手中短剑,立时闪起了一团碧光。
  凝目望去,只见洪承志前胸衣服破裂,鲜血涌了出来。
  司马宽又增加了两处新伤,鲜血如注。
  江堂一皱眉头,正待飞身跃攻过去,但见司马宽马步稳定,站的稳如泰山。立时又打消了出手之意。
  何玉霜望了受伤的司马宽和洪承志一眼,低声道:“江副教主。”
  江堂接道:“别这样叫我,我早已不是副教主了。”
  何玉霜道:“江老前辈。”
  江堂道:“不敢,姑娘有什么吩咐?”
  何玉霜道:“司马宽和白天平动手,两人都受了伤,和洪承志动手,也是两人都受了伤,是怎么回事?”
  江堂道:“那是剑、刀气所伤,所以,并非是真正的兵刃所伤。”
  何玉霜道:“司马宽受了两次伤,为什么还不倒下去?”
  江堂道:“他伤的不够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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