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睛一看,不由大惊,她发现两个对手不知如何竟被花无秋带到林缘迫问口供去了,耳听花无私哈哈笑道:“要我饶命!”
“轰隆”一声大震!看着他在笑,谁料竟抖出霹雳挝,一下将两人,打成了肉饼!
呼吸之间,已收拾四王,这时仅剩两王尚在级云仙女手下拼命挣扎,同伴之死,早已吓得魂飞天外,似知无望,双双大喝一声,撒手掷剑!
红云仙女已为他同时施展御气之剑之法,也感紧张,但应付不及,被迫施出逍遥绝式!
“锵锵”两声,二王之剑毫不费力的被她挡飞!立知判断不对,同时看到二王已逃到十丈外。
那个方向是贯天道长在监视,二王一到,他即打出两掌大喝道:“此路不通!”
如在平时,以二王之功岂惧道士,但此际大不相同,二王已成强弩之末,不唯功力大减,而且心惊胆战居然被道士一掌迫退。
就在这一挡之功,花无秋已如电赶到,尚差数丈,陡见他扬手打出两只赤蝙,全部命中背后,竟是穿心而亡。
花无秋收回赤蝙,不看尸体,大声道:“五老走!”
他因步青云之故,这时海女和红云女也不理,话一出口,人已进了树林。
两道一僧和二程更不好意思!在这种场合里,他们都想早点离开,生握夹在中间找无趣。
三女眼睁睁的看到花无秋一气而走,都被怔在当地半晌无语……
这是在五个月后的一清晨,也是江南草长鸟飞的季节,在一条道上,急急奔驰着两匹快马,前骑的是个青年,后面是个秃顶老人,看势是不分昼辰而来的。
“师傅,我们的坐骑不能用了,这样慢,赶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山西坦曲?”
后面骑上突然响起一声大喝道:“混帐,为师说你功力不足不要下山,你去偷偷的溜入江湖充好汉,嘿嘿,一出手就被人家留记号,那还是人家手下留情,其实你被杀死倒还好,现在连我的威名都被你扫尽了!”
老人的火气真大,但骂后又长声叹道:“这也好,否则你不知武林还有人!”
后面的少年居然敢回嘴,同样发怒道:“老头儿,你神气什么,人家没有师傅功力比我高,这证明我拜师傅太冤枉了!”
后面老人大怒道:“混帐,混帐,那是他的天分比你高知道吗,你如听话,多练几年也就赶得上。”
少年陡然将马勒住,怒目大睁,回头嘿嘿笑道:“老头儿,你当初为什么要收我?”
老人居然答不上话,忽然又叹声道:“白灵,已往再谈如何?”
少年冷笑道:“那就下马运轻功,谁跟你一天走几百里?”
老头似感无奈,被迫跳下马来道:“白灵,你急什么,兔子不一定在窝里!咱们沿途打听那小子才行。”
少年翻身下马,领先奔出道:“还要打听什么,我已告诉你,他已回家扫墓了!”
老人提功赶上去,摇头道:“扫墓要不了半天时间,为师比你打听得更清楚!”
少年冷笑道:“你清楚?哼,那是一个月前的清楚,你只知道他去过雷池,去过天堂岛,杀了十几个婆罗门番僧,搞垮过红花派,除此你还知道什么了?”
老人长长的吁口气道:“白灵,你不要和为师争吵好不好,还有一点你应当知道了!”
少年似感一怔,问道:“还有什么?”
老人道:“他被天外姥姥追到南方索聘礼,追到江南打了一场败走了!
为师说他不在山西坦曲老家保管不错。“
少年这下又被师傅堵住了,半晌都没有开口。
原来这老的不是别人,竟是要找花无秋报仇的齐白灵和师傅“须弥老君”,听他们口气,花无秋在这五个月里又干了不少大事情。
“师傅!”
老人听他徒弟口气转和,似感高兴,笑道:“白灵,有什么事?”“师傅!”齐白灵又叫一声道:“你老人家到底打不打得过姓花的?”
老人笑道:“傻小子,为师曾经和天外姥姥打了几十年不分胜负你知道吗?”
齐白灵道:“那还要问?我当然听你说过。”
老人道:“姓花的既然被天外姥姥追得东奔西逃,你想他还能打过为师的吗?”
齐白灵想了一会道:“你老如真打得过,那就一定要将他杀了。”
老人大笑道:“你追来打听他与那三女娃子有点名份关系是不是,哈哈,只要你今后完全听为师管教,那还有问题,不唯杀了他,而且要将那三个女娃子都夺来给你。”
齐白灵忽然回头跪下道:“师傅,咱们就一言为定。”他立直突又摇头道:“我总不相信那姓花的是被天外姥姥追着不见的,同时更怀疑他是被那老婆子打败了。”
老人没有答话,似也在思索什么问题,良久才道:“我们谈过去的也罢,前面商邱到了,进城吃过饭,顺便在城里打听打听。”
齐白灵陡然想起一事问道:“师傅,天外姥姥的‘天外指’是否高明?”
超凡岛 第十九章(7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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