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鸿逵不禁一怔,道:“朋友你在说什么?魏达武系袁某手下,他又没犯袁某规律,怎能杀他。”
南瑞麟微微一笑道:“在曹营当差,与周营办事,这种人请问袁当家如何处置?”
袁鸿逵愕然无语,不知南瑞麟由何而指,但见南瑞麟正色道:
“实不相瞒,左大鹏手中两册降龙真诀,就是魏达武献给风雷真人的。”
袁鸿逵闻言,暴跳如雷的道:
“袁某这就去与这牛鼻子理论,反盟背约,袁某岂是眼中揉得砂子的人?”
南瑞麟见离间之计已售,暗暗心喜,闻言微笑道:“风雷道人倘来个不承认,魏达武已死,死无对证,袁当家又当何如?何况笛神子亦有此图,袁当家将睡不安枕矣,还想什么降龙真诀。”
袁鸿逵呆了半天,暗道:“这人说话极有理由,自己不如装着若无其事般,乘间而取,岂不美哉。”
想定遂抱拳笑道:
“多蒙朋友指点,感激不尽,容图后会,不过,朋友是否也是志在降龙真诀?袁某倒想问问?”
南瑞麟朗声笑道:
“袁当家,你怎不明如此?在下若志在降龙真诀,岂能将个中秘密告知,请放心,在下另有所图,但话要说明,天予不取,反得其咎,唯有各凭机缘造化了。”
袁鸿逵道了一声“好”,略略抱拳,回身掠出长城外,电飞而去。
南瑞麟叹了一口气,缓缓向金城关走去。
他见着众人一阵商议,决意自己独自前去太白宫一次,并请众人暂勿露面,与摄魂掌刘奇附耳细语了几句,便告辞向太白宫而去。
口口口
太白宫位于兴隆山,去兰州约八十公里,林木茂盛,溪泉环绕,风景幽绝。
晨光熹微,朝曦未上,天边尚留下一颗寒星,晨风拂啸林谷,涛起天籁,尚有着料峭的春寒。
太白宫别殿,樊玉珍樊玉莲二女倚着朱栏窃窃私议,眉宇隐泛忧虑。
樊玉珍道:
“昨晚五泉山义父等人迭遇强敌,均非笛神子西倾山党羽,而是江湖黑白两道高手,甫一对手,即飞身隐退,连个形像却未瞧清,看来风雷道人在金天观后洞毒害数十知名江湖人物已然泄露,引起武林公愤恐怕太白宫已临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境,我们姐妹何苦卷入这场是非之中。”
樊玉莲幽怨地叹息一声,答道:
“姑母一意孤行,无法启齿相劝,我们忍心弃他而去吗?近两日笛神子似乎与姑母面和心违,不知为了什么事?姑母也整日寒着一张脸,细微小事都会无故动气,这一切,小妹有一种不祥的感觉,姐姐,难道你没看出。”
樊玉珍神情似乎黯然,凄然一笑。
忽然神拳无敌裘飞匆匆走来,见到二女,神色不安道:
“二位侄女,老朽听来清息,铁室中被风雷道人擒囚的,内有一位飞花手陆逢春……”
二女同声惊诧道:
“陆大叔,他怎么会被风雷道人所囚,不要是传言失实吧?”
裘飞冷笑道:
“老朽那会听错,风雷道人分明心怀叵测,你们未见他对老朽等人神色异常冷漠么?如老朽臆测不差,他必有异图,对我们有疑忌之心。”
樊玉莲秀眉-蹙,冷哼了声道:
“那里是别有异图,三本降龙真诀均为他所得去,还用得我们着吗?如非武林公愤均指着他而来,早就遁去了,还留在太白宫则么?”
裘飞猛然一愕,樊玉珍拉了樊玉莲一把衣袖,嗔道:
“妹妹,你胡言乱语什么?我们不过有此心疑,岂能断定三本降龙真诀均为风雷道人所得去。”
樊玉莲惊悟说漏了口,连忙改口道:
“裘叔父,侄女有此心疑而已,尚不能断定是否如此,请忽走漏口风,侄女们尚要留心窥察,走!我们去见风雷真人,命他放人。”
裘飞知樊玉莲刁钻灵慧,必有所见,否则不会无的放矢,当下点点头,同着樊氏双姝走出别殿,转向正殿而去。
樊琳与笛神子风雷道人等人端坐于正殴内谈论,两旁侍立十数劲装大汉。
裘飞三人进内,互相见礼后落坐,樊玉莲望了风雷道人一眼,冷笑道:
“风雷前辈,你把我们卧龙山庄简直不放在眼内,这是何故?”
这突如其来的责问,使风雷真人几乎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,面色怔得一怔,咳了一声道:
“二姑娘,贫道自问并无开罪姑娘之处,此等疾言厉色相责,尚请明告?”
樊琳面色一寒,骂道:
“二丫头,你少胡言乱语。”
樊玉莲道:
“姑母,您别臂肘望外弯,咱们庄中陆总管被风雷前辈囚禁铁室,口风不露,不与我们知情,难道不是别有用心?否则,这不是瞧咱们卧龙山庄不在眼内么?”
樊琳闻言,面寒如冰,冷笑道:
水龙吟 第卅章 太白宫中 勾心斗角(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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