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者闷哼了一声,一柄长剑不知怎的竟落在白春帆手中,白春帆左手一招封开另一人攻来剑势,右腕疾振,
一道寒虹疾刺前胸。
那老者应剑倒地,胸口喷出一股血泉。
另外一老者不禁心神猛凛,猛萌逃念。
白春帆疾出一剑,点在那老者曲池穴上。
呛啷一声,举起长剑失手坠地。
寒光疾闪,白春帆长剑已点在老者心脉要穴上,冷笑一声道:“朋友还不说实话么?”
老者目光怨毒望了白春帆一眼,瞬即面色大变,仰面倒了下去。
五贝子长叹一声道:“这是从何说起,兄弟乃宗室国戚,天潢一脉,何来与江湖凶邪玄武宫相提并论,其中必有重大阴谋在内,若圣上闻知定极震怒,重则满门抄斩,轻则交宋人府刑杖充军边戊。”
福宁郡主望了白春帆一眼道:“白大人从何测知这两人系受东方黎明胁迫,他二人家兄待他不薄,竟然变节叛异。”
白春帆道:“此乃显而易知,乾坤圣手东方黎明武功旷绝,机智无匹,此次来京必久考深虑,率领甚多武林高手,其潜迹之处定异常隐秘,他二人如何可轻易查出,此其一。
其次,水阁刺客黑巾蒙面,临擒之前毒发身亡,面目青紫浮睡,怀必死之心。即是防避为人认出来历,他二人显为东方黎明所制,遣来试探五贝子是否系业传闻之玄武宫主。”
福宁郡主诧道:“东方黎明用何手段制住两人。”
白春帆道:“他二人有家小么?”
五贝子不禁一怔,面色大变道:“这东方黎明端的用心狼毒,兄弟明晨入宫相求尊统领为助
京畿之内难容无事生非、江湖宵小之徒。”
白春帆道:“只好如此了,这数日府上尚须严密戒备。乙说着望了厅外一眼,接道:“时已深夜,在下当告辞了。”
五贝子福宁郡主亦不再强留,双双送客出外,福宁郡主忽道:“白大人今年贵庚,不知有意中人否?”
白春帆不禁俊脸一红,道:“在下今年已满二十,因习练童子功,终身不娶。“说着已走出府门,抱拳一揖作别离去。
夜色已沉,胡同中阗无一人,静悄悄地似水沉静,白春帆快步如飞,越过两条横街,穿入一暗巷内。
忽闻迎面随风飘来阴侧侧笑声道:“尊驾请留步!”
暗影中忽冉冉现出一瘦小黑袍老人,目光焖-逼射。
白春帆冷冶答道:“朋友是何来历,因何阻住在下去路?”
黑袍老人道:“老朽酆晶山,奉玄武宫主之命,恳请枉驾一行,有所商谈。”
白春帆不禁一呆,道:“玄武宫果如江湖盛传,藏在京畿。”
酆晶山沉声道:“尊驾错了,玄武宫并非设在燕京!”
白春帆冷笑道:“无论是否真如江湖传言,在下忝在宫廷,不能过问江湖事,烦请回覆在下确难从命。”
酆品山道:“此事攸关至钜,东方黎明居心叵测,借刀杀人,有意挑起一场弥天浩劫,敞上是以请求尊驾排解,免满人藉莫须有之罪屠戮武林精英。”
白春帆面有难色道:“在下无能为力。”
酆品山冷笑道:“尊驾恐难身由自己。”
白春帆怒-道:“这倒未必!”
酆品山淡淡一笑道:“尊驾难道不顾及孙相国安危了么?”
白春帆不禁面色大变,道:“玄武官倒行逆施,恐祸将不远,在下今晚倒要瞧瞧玄武官主是否三头六臂之人物。”
酆晶山点点头道:“尊驾果然见机,老朽决不难为尊鸳就是。”
白春帆冷笑道:“朋友你还不配难为在下。”
酆晶山目中忽泛出一抹森厉杀机,嘿嘿冷笑两声,却又忍住,道:“老朽奉命而来,尊驾纵出言相激,老朽也只当耳边风,请!”
纵身一跃,掠上屋面。
白春帆如影随形拔起掠出,暗暗忖道:“福宁郡主果是厉害人物,他此举志在使自己不疑。”
两人翻出京城,朝田野飞落,苍茫月色下两条人影疾如流星如奔电向西山奔去。
西山北麓,蓊翳林中隐隐可见一幢巨宅。
酆晶山领着白春帆抵达宅前,道:“尊驾请暂侯。”
白春帆抬目望去,只见重门紧闭,朱漆铜环,两尊石狮栩栩如生,酆晶强疾掠在门左,两手握着铜环旋段了一圈,敲击三声。
两扇朱门忽悠悠望内开去,毫无声息,门内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。
酆晶山转面向白春帆道:“尊驾请随老朽进入。”
白春帆昂然无惧,徽徽一笑举步夸入宅内。
两扇重门倏地合上,白春帆只觉宅内阴气逼人,寒风飕飕,使人不由自主地毛骨耸立。
酆品山领着走入一方长可十丈宽可两丈天井之前,一绪墙竖立之内,中间显出一道狭窄黑门
屠龙刀 第三十一章 良医良相济人世(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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