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千三百法里左右。”
“好!然后,就要横渡大西洋吗?”
“毫无疑问。”
“那么大洋的长度呢?”
“到达欧洲差不多九百法里。”
“那么,一旦到达法国。是否能说我们已经到诺曼底了吗?”
“不能这样说!”
“那么确切的距离是多少?”
“二千二百法里!”小拿波里娜叫着,她掰着指头算着数。
“瞧呀!我的女儿,”卡斯卡贝尔先生说,“她已经会算术了!——是二千二百法里吗?”
“大约如此,父亲,”让回答说,“我相信我的计算正确!”
“那么好呀,孩子们,如果在美洲和欧洲之间,有一个海洋与这条路相连,那么这样长的路程对于“美篷车”来说不算什么,然而那条该诅咒的大海却阻断了道路!另外,这个大海没有钱便无法渡过,就是说没有轮船……”
“或者没有鱼鳍!”丁子香重复说。
“很明显,他有这鱼鳍!”卡斯卡贝尔先生耸着肩膀回答他。
“因此,很明显,”让又说,“我们不能向东去!”
“不可能像你所说的那样,我的儿子,绝对不可能!嗯……也许能够向西走?”
“向西走?”让叫出声来,同时凝视着父亲。
“对!你看看这儿,指给我看该从哪里取道西上?”
“必须首先重新翻过山,穿过加利福尼亚,俄勒冈以及华盛顿的领地直至美国的北部边境。”
“从哪儿出发?”
“从哪儿?将会是英属哥伦比亚……”
“呸!”卡斯卡贝尔先生啐了一口,“没办法避开这个哥伦比亚吗?”
“不行,父亲!”
“别说它了!接下去是什么地方?”
“到达哥伦比亚的北部边境,我们将会到达阿拉斯加省……”
“原属英国吗?”
“不,俄罗斯——至少到目前都这样说,因为那是一个领土并吞的争论……”
“它该归属英格兰?”
“不!它该归属美国。”
“太棒了!经过阿拉斯加之后,是什么地方?”
“那就是把美洲和亚洲一分为二的白令海峡。”
“我们离海峡有多少路程?”
“一千一百法里。”
“再算算,拿波里娜,你得接着往下加。”
“我也算吗?桑德勒问。
“好吧,你也算。”
“让,你现在说说那个海峡的宽度行吗?”
“二十法里,父亲。”
“啊!二十法里!”卡斯卡贝尔的话提醒了大家。
“一条小河,科尔奈丽娅,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条小河。”
“你说什么!一条小河?”
“是呀!另外,让,这个名叫白令的海峡冬天不会结冰吗?”
“当然结冰,父亲!结冰期有四至五个月,它会冻得结结实实……”
“太妙了!就是说人们可以从冰上越过海峡了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噢!多出色的海峡呀!”
“然后怎么走?”科尔奈丽娅问,“再也没有要过的海了吗?”
“没有了!辽阔的亚洲大陆一直延伸到欧洲部分的俄罗斯。”
“指给我看,让。”于是,让找到了一张亚洲全图,卡斯卡贝尔先生非常仔细地看着地图。
“哎!就把路线选在这里,”他说着,“如果亚洲没有太多的荒凉国度的话!”
“不太多!父亲。”
“那么,欧洲在哪儿?”
“在这儿,”让边回答边用手指指在乌拉尔山脉的边境线上。
“那么,从这个海峡……这个白令小河……到俄罗斯的欧洲部分,有多长的距离呢?”
“算下来有一千六百法里。”
“那么到法国呢?”
“还有将近六百法里。”
“从萨拉蒙多算起直至目的地呢?”
“三千三百二十古法里!”桑德拉和拿波里娜同时叫起来。
“每人都算得很准!”卡斯卡贝尔先生说,“如果向东走,路程是二千二百法里吧?“是的,父亲。”
“向西走路程是三千三百法里左右?”
“是的,相差一千一百法里路……”
“向西走路程是远了不少,”卡斯卡贝尔先生说,“但是路途中没有大海了!所以,孩子们,当一侧走不通时,就应该从另一侧走,这就是我向你们建议做事时的最佳方式!”
“瞧呀!一个倒退的旅行!”桑德拉叫道。
“不是倒退!而是一个逆转的旅行!”
“太好了,父亲。”让回答说,“不过我提醒你,当你看过道路的长度后就会明白,如果我们选择向西走,今年内我们是不会到达法国的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多走一千一百法里,“美篷车——牲口套具怎么能受得了!”
奇特旅行记 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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