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贝亚恩人的。”
“爱的是谁?”
“别急;你想原原本本都知道,对吗?”
“对,讲吧,希科,讲吧,你讲得很好。”
“谢谢,我的孩子,好,如果你想原原本本都知道,我就得回到开头讲起。”
“回吧,不过要讲快点。”
“你写过一封信给这个凶暴的贝亚恩人。”
“这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见鬼!我都看啦。”
“你说这封信怎么样?”
“如果说做法不大高明,那么至少措辞还挺机智。,
“它大概使他们夫妻不和了。”
“是啊,如果亨利和玛戈是一对普普通通的配偶,市民的夫妻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是说这贝亚恩人不是傻瓜。”
“啊!”
“还有,他猜到了。”
“猜到什么!”
“猜到你想使他跟妻子不和。”
“这,这很清楚。”
“对,可是,不这么清楚的是,你想使他们夫妻不和到底目的何在。”
“啊!见鬼!目的……”
“对,这个该死的贝亚恩人居然相信,你使他跟妻子不和没有别的目的,仅仅是想不把你欠令妹的嫁妆还给她。”
“哦!”
“我的天主,对,这就是这个该死的贝亚恩人脑子里的想法。”
“继续说下去,希科,说下去,”国王说,心情变得黯然了,“后来呢?”
“好,这一来他也没有心思玩乐,差不多不再爱福瑟兹了。”
“啊!”
“就是这样,从这时候起他陷入了我前面讲的另外一桩爱情中了。”
“这个人难道是个波斯人,是个异教徒,土耳其人?他难道实行一夫多妾制?玛戈怎么说?”
“这一回,我的孩子,你得大吃一惊啦,玛戈高兴极了。”
“是为了福瑟兹的倒霉,我想象得到。”
“不是,不是,她为自己高兴。”
“莫非她当接生婆当出味道来了?”
“啊,这一回她不会当接生婆了。”
“那她要当什么?“
“她要当教母了,她丈夫已经答应了她;这时候甚至连糖衣杏仁都已经分发了。”
“无论如何,他买糖衣杏仁不是用她的嫁妆。”
“你这么认为,我的国王?”
“一点不错,既然我拒绝把这份嫁妆给她。这个新的情妇叫什么名字哪?”
“啊!这是个美丽、强健的女人,像一根非常出色的腰带,受到攻击时很能自卫。”
“那她自卫了?”
“当然!”
“结果亨利败下阵来?”
“开头。”
“啊!啊!接下去呢?”
“亨利很顽强,他又发起进攻。”
“结果?”
“结果他占有了她。”
“怎么占有的?”
“用武力。”
“用武力!”
“对,用炸药包。”
“你在对我说些什么呀,希科?”
“事实。”
“炸药包!这个用炸药包占有的美人究竟是什么人?”
“就是卡奥尔小姐。”
“卡奥尔小姐?”
“对,一位美丽高大的姑娘,没得说的,据说是像佩龙一样的处女,她一只脚跨在洛特河边,另一只在山上,她的保护人是,或者不如说,曾经是德·韦赞先生,一位勇敢的绅士,你的朋友。”
“见鬼!”亨利大光其火地嚷道,“我的城市!他占有了我的城市?”
“天哪!你明白了,亨利凯,你答应过给他却又不想给他,他当然得下决心占有它。噢,瞧,这儿还有一封他让我当面交给你的信呢。”
希科从袋里掏出一封信,交给国王。
这封信是亨利在攻下卡奥尔以后写的,结尾有这么几句:
“Quod mihi dixisti profu't muitum。Cognosco meosdevotos,noscetuos,Chicotus c?terd expediet。”
大意是:
“你对我谈的话对我非常有用,我了解我的朋友。您要了解您的,其余的希科会当面告诉您。”
四十五卫士 七十八 国王亨利三世怎样不请克里荣吃早饭,希科又怎样不请自来(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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